问：社会主义革命可以单独在一个国家内发生吗？
答：可以。由于世界各国经济和政治发展的不平衡，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革命可能率先在一个国家内发生 [1]。
但是，如果这场革命没能引发全世界范围的（至少是主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大革命，那么这个国家内的社会主义的革命举措就无法长久地保持下去 [2]。目前看来，这种情况以两种形式发生过，孤立无援的社会主义国家要么被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直接消灭（如巴黎公社），要么退化至官僚专制的停滞状态，直至发生资本主义复辟（如苏联、中国）。
[1] 参见列宁《论欧洲联邦口号》。
[2] 参见列宁《给瑞士工人的告别信》、《俄共（布）第七次（紧急）代表大会文献》第一章《中央委员会政治报告》。
答：可以。由于世界各国经济和政治发展的不平衡，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革命可能率先在一个国家内发生 [1]。
但是，如果这场革命没能引发全世界范围的（至少是主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大革命，那么这个国家内的社会主义的革命举措就无法长久地保持下去 [2]。目前看来，这种情况以两种形式发生过，孤立无援的社会主义国家要么被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直接消灭（如巴黎公社），要么退化至官僚专制的停滞状态，直至发生资本主义复辟（如苏联、中国）。
[1] 参见列宁《论欧洲联邦口号》。
[2] 参见列宁《给瑞士工人的告别信》、《俄共（布）第七次（紧急）代表大会文献》第一章《中央委员会政治报告》。
问：马克思说：「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资本主义还没有发挥出它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因此社会主义革命在现在是决不会成功的，对吗？
答：不对。社会主义不是一种独立的生产关系，它是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两种生产关系的过渡。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可以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存在。而且，资本主义国家所能容纳的生产力，是少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只有在置身于社会主义国家中时，才可能发挥出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
答：不对。社会主义不是一种独立的生产关系，它是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两种生产关系的过渡。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可以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存在。而且，资本主义国家所能容纳的生产力，是少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只有在置身于社会主义国家中时，才可能发挥出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
问：为什么民主和阶级专政是同义词？民主和专政不是矛盾的吗？
答：「专政」在此处的含义是完全依照一些人的意志来统治国家，而「阶级专政」就是完全依照一整个阶级的意志来统治国家。相对于君主专政、官僚专政、一党专政、军事专政等各种各样的仅仅依照一个人或一个小集团的意志来统治国家的专政政体，阶级专政的统治所依照的是社会中的整个阶级——也就是所谓的「人民」——的共同意志，因此被称作「民主」，而这一般是通过代议制、选举制等制度实现的。
当然，资产阶级专政认可的「人民」是资产阶级，而不是工人阶级。尽管这些政体在名义上保证无产阶级的投票权，但它们都通过某种制度设计（有的是直截了当的，有的是隐秘而精妙的）来使无产阶级的意志被「民主程序」过滤掉，以保证国家机器在实质上只能服务于资产阶级。
答：「专政」在此处的含义是完全依照一些人的意志来统治国家，而「阶级专政」就是完全依照一整个阶级的意志来统治国家。相对于君主专政、官僚专政、一党专政、军事专政等各种各样的仅仅依照一个人或一个小集团的意志来统治国家的专政政体，阶级专政的统治所依照的是社会中的整个阶级——也就是所谓的「人民」——的共同意志，因此被称作「民主」，而这一般是通过代议制、选举制等制度实现的。
当然，资产阶级专政认可的「人民」是资产阶级，而不是工人阶级。尽管这些政体在名义上保证无产阶级的投票权，但它们都通过某种制度设计（有的是直截了当的，有的是隐秘而精妙的）来使无产阶级的意志被「民主程序」过滤掉，以保证国家机器在实质上只能服务于资产阶级。
问：共产主义者反对代议制民主吗？
答：不仅不反对，甚至还支持代议制。共产主义者的一个诉求就是实施更普遍、更彻底的代议民主。我们反对的是当前资本主义国家实施的议会制，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代议民主。「摆脱议会制的出路，当然不在于取消代表机构和选举制，而在于把代表机构由清谈馆变为『工作』机构。」[1]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三章。
答：不仅不反对，甚至还支持代议制。共产主义者的一个诉求就是实施更普遍、更彻底的代议民主。我们反对的是当前资本主义国家实施的议会制，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代议民主。「摆脱议会制的出路，当然不在于取消代表机构和选举制，而在于把代表机构由清谈馆变为『工作』机构。」[1]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三章。
问：为什么共产主义者反对在建立了社会主义社会的国家中实施超越阶级的普遍民主，而支持无产阶级专政这种仍然局限于一个阶级范围内的民主？
答：因为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一个阶级矛盾消失了的社会阶段，相反，它是阶级矛盾空前尖锐、斗争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或者形象地说，「战争状态」。因此，无产阶级需要一个完全依照自己的意志来运行的国家机器，好在这场战争中执行对资产阶级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斗争。在这个阶段，「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机关」[1]，而「显然，凡是实行镇压和使用暴力的地方，也就没有自由，没有民主」[2]。
真正意义上的「普遍民主」的国家只有在接近共产主义高级阶段时才会存在，但这种民主也仍然不能称作「超越阶级」的，因为那个时候阶级已经正在消亡了，甚至连国家也正在消亡了。
[1] 参见恩格斯 1875 年 3 月 18 – 28 日写给倍倍尔的信。
[2]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五章。
答：因为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一个阶级矛盾消失了的社会阶段，相反，它是阶级矛盾空前尖锐、斗争进入白热化的阶段，或者形象地说，「战争状态」。因此，无产阶级需要一个完全依照自己的意志来运行的国家机器，好在这场战争中执行对资产阶级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斗争。在这个阶段，「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机关」[1]，而「显然，凡是实行镇压和使用暴力的地方，也就没有自由，没有民主」[2]。
真正意义上的「普遍民主」的国家只有在接近共产主义高级阶段时才会存在，但这种民主也仍然不能称作「超越阶级」的，因为那个时候阶级已经正在消亡了，甚至连国家也正在消亡了。
[1] 参见恩格斯 1875 年 3 月 18 – 28 日写给倍倍尔的信。
[2]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五章。
问：无产阶级专政具体是怎么样的？
答：在不同时期，无产阶级专政有不同的具体表现，它的专政对象与手段也不一样。大致上，无产阶级专政存在以下两个阶段。不过显然，这两个阶段在现实中并不是泾渭分明的，它们往往会在一段时间内同时存在。
在革命时期，它表现为无产阶级革命组织对旧资产阶级的镇压，专政对象是特定的一些人与集团（比如俄国的沙皇政府、临时政府，中国的国民党，等等），专政的手段是战争这种直截了当的暴力。这是资产阶级推翻封建主义统治的历史教给我们的经验，「先进国家的资产阶级也是经过一系列起义、内战，用暴力镇压国王、封建主、奴隶主及其复辟尝试才取得政权的。……当资产阶级还是革命阶级的时候，无论在 1649 年的英国，或者在 1793 年的法国，它都没有把『集会自由』给予那些招引外国军队并『集会』策划复辟活动的君主派分子和贵族。」[1]
而在革命取得胜利、旧阶级及其拥护者被消灭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却不会被立刻消灭，它将要在社会主义社会中继续存在很长一段时间。资本主义经济要求社会经济活动中存在站在“生产劳动的管理者”地位的人，如技术人员、党政官僚等等。无产阶级对他们实施专政，是为了防止他们利用自己在经济与政治上的优势地位，把无产阶级临时授予他们的权力扩大化并据为己有，成为新的资产阶级，即「为了防止国家和国家机关由社会公仆变成社会主人」[2]。在这个时期，无产阶级专政表现为无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镇压，专政对象不再是特定的一些人，而是一种生产关系，专政的手段是普选制、代议制等民主制度，以及直接维持这些制度的群众性武装力量，换言之也就是组织成国家机器的形式的暴力。
[1] 参见列宁《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提纲和报告》。
[2] 参见恩格斯为《法兰西内战》1891 年单行本撰写的导言。
答：在不同时期，无产阶级专政有不同的具体表现，它的专政对象与手段也不一样。大致上，无产阶级专政存在以下两个阶段。不过显然，这两个阶段在现实中并不是泾渭分明的，它们往往会在一段时间内同时存在。
在革命时期，它表现为无产阶级革命组织对旧资产阶级的镇压，专政对象是特定的一些人与集团（比如俄国的沙皇政府、临时政府，中国的国民党，等等），专政的手段是战争这种直截了当的暴力。这是资产阶级推翻封建主义统治的历史教给我们的经验，「先进国家的资产阶级也是经过一系列起义、内战，用暴力镇压国王、封建主、奴隶主及其复辟尝试才取得政权的。……当资产阶级还是革命阶级的时候，无论在 1649 年的英国，或者在 1793 年的法国，它都没有把『集会自由』给予那些招引外国军队并『集会』策划复辟活动的君主派分子和贵族。」[1]
而在革命取得胜利、旧阶级及其拥护者被消灭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却不会被立刻消灭，它将要在社会主义社会中继续存在很长一段时间。资本主义经济要求社会经济活动中存在站在“生产劳动的管理者”地位的人，如技术人员、党政官僚等等。无产阶级对他们实施专政，是为了防止他们利用自己在经济与政治上的优势地位，把无产阶级临时授予他们的权力扩大化并据为己有，成为新的资产阶级，即「为了防止国家和国家机关由社会公仆变成社会主人」[2]。在这个时期，无产阶级专政表现为无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镇压，专政对象不再是特定的一些人，而是一种生产关系，专政的手段是普选制、代议制等民主制度，以及直接维持这些制度的群众性武装力量，换言之也就是组织成国家机器的形式的暴力。
[1] 参见列宁《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提纲和报告》。
[2] 参见恩格斯为《法兰西内战》1891 年单行本撰写的导言。
问：共产主义者认为，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国家会消亡。那么，共产主义社会里是不是也没有用于在发生犯罪后惩罚犯罪者的公共机构呢？
答：不是。「没有人需要加以镇压了，——这里所谓『没有人』是就阶级而言，是指对某一部分居民进行系统性的斗争而言。我们不是空想主义者，我们丝毫也不否认个别人采取极端行动的可能性和必然性，同样也不否认有镇压这种行动的必要性。」[1]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五章。
答：不是。「没有人需要加以镇压了，——这里所谓『没有人』是就阶级而言，是指对某一部分居民进行系统性的斗争而言。我们不是空想主义者，我们丝毫也不否认个别人采取极端行动的可能性和必然性，同样也不否认有镇压这种行动的必要性。」[1]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五章。
问：为什么会出现修正主义？
答：修正主义是小资产阶级拥有的典型意识形态。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必然会不断地催生小资产阶级，而这些小资产阶级也不断地被重新抛入无产阶级队伍。于是，小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就会不断地产生并渗入工人政党之中。[1]
[1] 参见列宁《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
答：修正主义是小资产阶级拥有的典型意识形态。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必然会不断地催生小资产阶级，而这些小资产阶级也不断地被重新抛入无产阶级队伍。于是，小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就会不断地产生并渗入工人政党之中。[1]
[1] 参见列宁《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
问：既然修正主义必然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出现，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共产主义学说存在问题？
答：不是。修正主义是由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催生的，它恰恰是资本主义的问题，而不是共产主义的问题。社会主义国家之所以无法避免修正主义，是因为社会主义国家中也存在着大量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
修正主义不可避免，并不意味着修正主义无法战胜。从根本上讲，它也不过是各种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中的一种，如果它真的无往不克，那么社会主义革命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现。
答：不是。修正主义是由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催生的，它恰恰是资本主义的问题，而不是共产主义的问题。社会主义国家之所以无法避免修正主义，是因为社会主义国家中也存在着大量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
修正主义不可避免，并不意味着修正主义无法战胜。从根本上讲，它也不过是各种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中的一种，如果它真的无往不克，那么社会主义革命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现。
问：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其他社会矛盾可以调和吗？
答：「不可调和」指的是，它只能以矛盾的一方被彻底消灭的形式来解决。在社会中，只有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其他矛盾是可调和的矛盾。要解决民族矛盾、性别矛盾、宗教矛盾等，都不需要矛盾的一方被彻底消灭；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矛盾，只能在无产阶级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后才能结束。
答：「不可调和」指的是，它只能以矛盾的一方被彻底消灭的形式来解决。在社会中，只有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其他矛盾是可调和的矛盾。要解决民族矛盾、性别矛盾、宗教矛盾等，都不需要矛盾的一方被彻底消灭；而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矛盾，只能在无产阶级彻底消灭资产阶级后才能结束。
问：为什么说资本主义必将灭亡？
答：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所拿到的工资的价值小于他生产出来的商品的价值，全社会生产出来的商品只有一部分能被社会消费掉，于是就出现了商品的相对过剩，这就是生产过剩危机。同时，资产阶级为了保持利润，必定要持续地进行再生产（即把利润的大部分拿去继续投资生产，只有小部分用来消费），这将使得生产过剩越来越严重。全社会的生产过剩积累到达一定程度之后，便会爆发成为大规模的经济危机，这个周期大约是 10 年。
经济危机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固有矛盾——即社会总购买力小于社会总生产力。因此，这种危机哪怕预料到了也无法避免。每一次经济危机集中爆发，都会使资本主义的社会秩序遭到严重破坏，这是无产阶级发动革命、夺取政权的有利条件。即使一次革命没有胜利，资本主义社会以生产力倒退为代价重建了，它也只能开启新一轮「治乱循环」，坐视下一次危机与无产阶级革命的逼近。因此，资本主义必将灭亡。
答：在资本主义社会，工人所拿到的工资的价值小于他生产出来的商品的价值，全社会生产出来的商品只有一部分能被社会消费掉，于是就出现了商品的相对过剩，这就是生产过剩危机。同时，资产阶级为了保持利润，必定要持续地进行再生产（即把利润的大部分拿去继续投资生产，只有小部分用来消费），这将使得生产过剩越来越严重。全社会的生产过剩积累到达一定程度之后，便会爆发成为大规模的经济危机，这个周期大约是 10 年。
经济危机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固有矛盾——即社会总购买力小于社会总生产力。因此，这种危机哪怕预料到了也无法避免。每一次经济危机集中爆发，都会使资本主义的社会秩序遭到严重破坏，这是无产阶级发动革命、夺取政权的有利条件。即使一次革命没有胜利，资本主义社会以生产力倒退为代价重建了，它也只能开启新一轮「治乱循环」，坐视下一次危机与无产阶级革命的逼近。因此，资本主义必将灭亡。
问：共产主义者支持还是反对移民管制？
答：反对。但共产主义者并不以「白左」[1] 式的道德说教来反对移民管制，比如「你们要有爱心啊」，「你看难民们多可怜啊」之类，而是要求直接消灭那些促使群众抵制移民的前提条件。群众反对移民，根本原因不是他们对移民的这个群体本身有什么意见，而是他们觉得「移民的雇佣成本更低，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工作」、「移民无家可归而流浪，破坏了我们的城市环境」、「移民强奸杀人后，警察和法院包庇他们」、「穆斯林移民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诸多宗教忌讳」等。这些观念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失业、住宅短缺、司法不公，以及封建教权主义残余。共产主义者明确要求消灭这些社会现实，在此之后，排斥外来移民、支持移民管制的思想在物质上的前提条件就消失了。
[1] 又称「退步左翼」或「退步自由派」。
答：反对。但共产主义者并不以「白左」[1] 式的道德说教来反对移民管制，比如「你们要有爱心啊」，「你看难民们多可怜啊」之类，而是要求直接消灭那些促使群众抵制移民的前提条件。群众反对移民，根本原因不是他们对移民的这个群体本身有什么意见，而是他们觉得「移民的雇佣成本更低，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工作」、「移民无家可归而流浪，破坏了我们的城市环境」、「移民强奸杀人后，警察和法院包庇他们」、「穆斯林移民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诸多宗教忌讳」等。这些观念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失业、住宅短缺、司法不公，以及封建教权主义残余。共产主义者明确要求消灭这些社会现实，在此之后，排斥外来移民、支持移民管制的思想在物质上的前提条件就消失了。
[1] 又称「退步左翼」或「退步自由派」。
问：中国现在 [1] 是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国家吗？
答：不是。中国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国家。尽管中国声称自己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它不具有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应有的条件和特征：工人的民主与政治自由、生产资料公有制、八小时或更短的工作制、自治工会与工人集体谈判权、同工同酬、劳动妇女解放、民族平等、国际主义，等等。
[1] 2021 年。
答：不是。中国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国家。尽管中国声称自己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它不具有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应有的条件和特征：工人的民主与政治自由、生产资料公有制、八小时或更短的工作制、自治工会与工人集体谈判权、同工同酬、劳动妇女解放、民族平等、国际主义，等等。
[1] 2021 年。
问：列宁不是实施了新经济政策吗，那不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吗？
答：「新经济政策所造成的情况，如小型商业企业的发展、国营企业的出租等，都意味着资本主义关系的发展，看不到这一点，那就是完全丧失了清醒的头脑。」[1]
[1] 参见列宁《在莫斯科省第七次党代表会议上关于新经济政策的报告》。
答：「新经济政策所造成的情况，如小型商业企业的发展、国营企业的出租等，都意味着资本主义关系的发展，看不到这一点，那就是完全丧失了清醒的头脑。」[1]
[1] 参见列宁《在莫斯科省第七次党代表会议上关于新经济政策的报告》。
问：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吗？
答：不是。「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革命要素组织起来成为一个阶级，就意味着旧社会所能孕育出的全部生产力均已存在了。」[1]
[1] 参见马克思《哲学的贫困》。
答：不是。「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革命要素组织起来成为一个阶级，就意味着旧社会所能孕育出的全部生产力均已存在了。」[1]
[1] 参见马克思《哲学的贫困》。
问：为什么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答：阶级本身就是通过矛盾来确立自身的存在的。「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1] 也就是说，构成阶级矛盾的那种关系，即一个集团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这种关系，本身就是阶级的定义。而对于可调和的矛盾而言，矛盾双方并不是由这一矛盾来确立的，比如性别矛盾，性别本身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它并非是通过性别矛盾来确立的。
[1] 参见列宁《伟大的创举》。
答：阶级本身就是通过矛盾来确立自身的存在的。「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1] 也就是说，构成阶级矛盾的那种关系，即一个集团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这种关系，本身就是阶级的定义。而对于可调和的矛盾而言，矛盾双方并不是由这一矛盾来确立的，比如性别矛盾，性别本身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它并非是通过性别矛盾来确立的。
[1] 参见列宁《伟大的创举》。
问：为什么说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答：阶级社会中，国家的根本职能就是抑制社会中的阶级斗争，具体来说是剥夺各个阶级所拥有的自发武装，而代之以一种看起来超脱于社会各阶级之上的「特殊武装」，如军队、警察等。[1] 但实际上，国家并不真的超脱于社会之上，它所建立的秩序，是在把剥削阶级对劳动阶级的压迫合法化、固定化，也就是说，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因此，国家对阶级斗争的抑制并不是一种「调和」，而是一种镇压，这种镇压反映了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
答：阶级社会中，国家的根本职能就是抑制社会中的阶级斗争，具体来说是剥夺各个阶级所拥有的自发武装，而代之以一种看起来超脱于社会各阶级之上的「特殊武装」，如军队、警察等。[1] 但实际上，国家并不真的超脱于社会之上，它所建立的秩序，是在把剥削阶级对劳动阶级的压迫合法化、固定化，也就是说，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因此，国家对阶级斗争的抑制并不是一种「调和」，而是一种镇压，这种镇压反映了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1] 参见列宁《国家与革命》。
问：马克思主义完全赞同劳动价值论吗？
答：不是，马克思主义是对劳动价值论的批判。马克思理解价值的出发点是整个资本主义历史中的商品交换关系，而不是某个凭空规定出来的「价值」概念。价值是资本主义交换关系的一个历史范畴，劳动价值论只是价值范畴在资本主义史上存在过的某种具体形式，而且日益被资本主义的发展所否定。「最初，价值看起来确定地很合理：它是由物品的生产费用和物品的社会效用来确定的。后来却发现，价值是一个纯粹偶然的规定，这个规定根本不需要同生产费用和社会效用有任何关系。」[1]「按照国民经济学家的意见，劳动是唯一不变的物价；可是再也没有什么比劳动价值更具有偶然性、更受波动的了。」[2]
[1] 参见马克思与恩格斯《神圣家族》。
[2] 参见马克思《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
答：不是，马克思主义是对劳动价值论的批判。马克思理解价值的出发点是整个资本主义历史中的商品交换关系，而不是某个凭空规定出来的「价值」概念。价值是资本主义交换关系的一个历史范畴，劳动价值论只是价值范畴在资本主义史上存在过的某种具体形式，而且日益被资本主义的发展所否定。「最初，价值看起来确定地很合理：它是由物品的生产费用和物品的社会效用来确定的。后来却发现，价值是一个纯粹偶然的规定，这个规定根本不需要同生产费用和社会效用有任何关系。」[1]「按照国民经济学家的意见，劳动是唯一不变的物价；可是再也没有什么比劳动价值更具有偶然性、更受波动的了。」[2]
[1] 参见马克思与恩格斯《神圣家族》。
[2] 参见马克思《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