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吵着和我家人要激素吃,然后他们给我带回来了一个没有标签的棕色玻璃瓶,每天用管子吸一点里面苦味的液体拌在蜂蜜水里给我喝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是利培酮溶液,他们以为想变性是精神科症状骗我喝了抗精神病药物
它的副作用造成了我的高泌乳素血症(泌乳素到了3300IU),造成了GNRH的负反馈,导致我吃糖之前雄激素浓度就偏低
间接给了我青春期阻断剂的效果
嗯,我体毛相比我爸爸明显偏少,身高明显更高,被人嘲笑有点太监音而不是我爸的公鸭嗓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一百个trans故事
我身为一个跨女小时候做过最抽象的事是跟我的洋娃娃抢蓝裙子穿,有三四次往自己身上套结果因为裙子太小(obviously)结果被卡住又出不来,最后都是哭着去找家里的大人解套
#一百个trans故事
#一百个trans故事
我现在还挺欣赏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比如法国人也没多女权但是他们一直在试图展现自己的女权
比如我司虽然每个人私底下都恐跨,但是因为官方的价值观念,他们会对我的NGO经历赞不绝口说“哇哦你真是一位社会运动家你在身体力行让我们的社会和地球变得更好”
以前我也觉得一些高加索人尤其是白男说少数族裔说女权特别虚无特别假大空
现在我觉得假大空比啥也没有好太多了
比如我司虽然每个人私底下都恐跨,但是因为官方的价值观念,他们会对我的NGO经历赞不绝口说“哇哦你真是一位社会运动家你在身体力行让我们的社会和地球变得更好”
以前我也觉得一些高加索人尤其是白男说少数族裔说女权特别虚无特别假大空
现在我觉得假大空比啥也没有好太多了
郭德纲作为一个顺直男多次提到于谦的父亲,对他有很强的执念,因为他年幼时候有一个严厉的父亲(这点在他教导郭麒麟上可以观察到,那是他对父亲行为的模仿),导致他对母亲的欲望被狠狠阉割,但是他仍然有无法满足的原初的对母亲的欲望,于是他对看起来母母的于谦产生了幻想(认为教育出他的母亲一定僭越了父亲的位置,代替父亲成为律法颁布者,因而于谦有一个母母的父亲),进一步把对母亲的欲望投射到于谦的父亲身上,产生了对他父亲的乱伦欲望,他不断使用低俗的语言撩拨于谦和于谦的父亲,每次想到他的父亲,郭德纲都会感觉到一种对母亲的俄狄浦斯缺失得到满足的温暖
#东亚爱
#东亚爱
如何确保培养一个顺性别宝宝,对此我有独到的见解:把宝宝交给同性恋扶养,不论它对任何一个parent抱有乱伦的幻想,它都会被另一个parent阉割,以这个parent为榜样以此和乱伦欲望产生联系,完成自己的性别认同,成为一个顺性别者——
所以确保培养一个顺性别宝宝,只要让同性恋亲人扶养它就没问题了!
#一百个trans故事
所以确保培养一个顺性别宝宝,只要让同性恋亲人扶养它就没问题了!
#一百个trans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