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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个有趣的题目,算是变种geoguess吧。

小明和小红是一对XFAC情侣。一天,他们在小明故乡的市集逛街,小红看上了一个工艺品,问过价格后她掏出50块,但小明掏出了30。过了一阵子,他们来到小红的老家,在另一个市集,问过价格的小明掏出1块,小红却掏出2块。

问,如果他们想在不借助他人且不使用VRLA的情况下把两个市集的po link起来,至少需要几发毒?
这是南方……快四月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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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warded from 不存在的世界
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项目网站:the Degree Confluence Project
该项目的目标是访问世界上每一个经纬度为整数的交叉点,并在每个地点拍照记录。
目前中国的进度是 429/978,平原地区的交叉点基本上被记录完毕了,剩下的都是难啃的骨头。
😱2
以前一直想做的事情之一……原来有人做了更macr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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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的愚人节活动SPAM图让我想到了历史上蛮有名的另一张照片
310013
年年有鱼!
鱼人节快乐!
救命,我把这个公众号看成了Ingress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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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ursion 25转达成。2024.8.22-2025.04.01,历时222天。

根据基本法,特工XJL310在本轮递归中以抵抗军形态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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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行为规范的英文怎么说”
MasterCode
#WhereDidIngressTakeYouToday 第一次受邀玩剧本杀,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回唐朝去当个大官还是挺爽的。虽然但是,问了下妹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感觉自己真的是老了。

但是这个剧本杀并不好玩,别来()
我一周内两辆车被追尾????
😱9
雨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砸在麻将桌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狂风卷着落叶在我们四周盘旋,仿佛有生命般窥视着这场对决。我——林默,抹去脸上的雨水,指尖触碰到那张冰冷的九筒时,感受到一阵细微的电流窜过全身。
"立直。"对家的陈老低沉的声音穿透雨幕,他将千点棒横放在门前,动作沉稳如他背后那棵在风中岿然不动的古松。随着他的宣言,原本肆虐的风突然改变了方向,围绕着牌桌形成一个小型漩涡,将雨水排开一个诡异的圆形空间。
我的手指在牌墙上徘徊。手牌已经成形:一、二、三万的顺子,四、五、六条的连张,外加七、八、九筒的完整组合。只需要再一张——任何一张索子或万子,我就能宣布立直。但此刻,天空随着我的犹豫愈发阴沉。
"快点儿,林默,别婆婆妈妈的!"上家的赵铁柱不耐烦地敲着桌子,他每敲一下,远处就传来一声闷雷。这家伙的能力是"雷鸣召唤",情绪越激动,雷声就越近。
我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充满肺部。指尖终于落在一张五索上——安全牌。就在我准备打出的瞬间,一道闪电劈在不远处的树梢,照亮了下家苏雨晴苍白的脸。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手指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
"杠。"苏雨晴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她从牌堆末尾补了一张牌,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雨女"要发动能力了。
果然,随着她打出一张东风,暴雨骤然加剧,雨滴变得如细针般锐利,刺得皮肤生疼。我不得不眯起眼睛才能看清牌面。苏雨晴的能力是"雨势操控",每一张风牌都能改变降雨的强度。
"吃。"赵铁柱迅速捡起那张东风,组成刻子。他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打出一张危险的中张——六万。雷声几乎在头顶炸开,震得麻将牌在桌上微微跳动。
我的心跳加速。那张六万正是我需要的。如果我吃下它,立刻就能听牌。但代价是什么?更大的风暴?更猛烈的雷电?
陈老的眼睛在雨幕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能看透我的心思。"牌如人生,林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次选择都有代价。"
我的手悬在空中。吃下六万,我几乎可以确定能胡牌;放弃它,游戏继续,但风暴可能会减弱。我瞥见苏雨晴环抱着自己的肩膀,嘴唇已经冻得发紫。
"碰!"我最终选择了另一条路,用手中的两张六万碰了赵铁柱的打出的牌。这个决定让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缕阳光短暂地照射在牌桌上。
"哦?"陈老挑了挑眉,"明智的选择,年轻人。"
但局势很快再次紧张起来。随着牌局的深入,每个人都在计算着天气变化的规律。赵铁柱每打出一张中张,雷云就压得更低;苏雨晴的风牌让雨水形成小型水龙卷;陈老的地牌则让大地微微震颤;而我的每次立直宣言,都会引起风向的突然改变。
第十巡,我的手牌终于成型——只差一张二索就能达成七对子。但牌河里已经出现了两张二索,机会渺茫。就在这时,我摸到了那张梦寐以求的牌。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就是它。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宣布立直。然而就在这一刻,一阵狂风突然袭来,几乎掀翻整个牌桌。我们四人同时伸手稳住桌子,麻将牌在桌面上滑动碰撞。
"这不对劲,"苏雨晴低声说,她的声音里带着恐惧,"自然之力开始反抗我们了。"
陈老面色凝重:"当我们过度操控自然时,它也会反击。"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二索,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我此刻立直,引发的天气异变可能会伤害到所有人。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将失去这局必胜的机会。
雨滴打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刺骨。我抬头看向三位对手——不,此刻更像是三位共同面对自然怒火的同伴。赵铁柱的嚣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苏雨晴眼中含着泪水;而陈老则平静地等待我的决定。
"我..."我的喉咙发紧,"我打这张。"
不是立直宣言,而是一张安全的三筒。随着这张牌落入牌河,肆虐的风突然减弱了,雨势也变得温和起来。天空中的乌云开始散去,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我们湿透的身上。
"你..."赵铁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放弃了胡牌的机会?"
苏雨晴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手上,温暖透过冰冷的皮肤传来。陈老则露出了赞许的微笑:"有时候,最大的胜利不在于胡牌,而在于保全牌桌。"
阳光越来越强,驱散了最后的阴霾。我们四人相视一笑,明白这场与自然较量的牌局,最终教会了我们比胜负更重要的东西。
"再来一局?"赵铁柱咧嘴笑道,但这次,他的眼中不再有挑衅,而是纯粹的愉悦。
"当然,"我回答,"不过这次,我们找个室内场如何?"
笑声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回荡,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特殊的对决喝彩。

隔壁群在约暴风天的麻将局,于是我让Deepseek生成了一个片段。上面是作品,下面是prompt。我保留了作品原貌(包括技术错误)。
请帮我写一段几百字的小说片段,内容是几个人在狂风暴雨中露天打立直麻将,斗牌的较量引发了天气的变化,要突出牌的打法和天气的互动

不是,你写小说主角敢叫林默的?全中国唯一一个身份证号第7位是0的那个林默???
YQ

见信如面,早安。

昨夜风骤。然后今天果然下起了淅沥沥的雨。和着雨声听一首又一首的夜曲,挺好。本来打算去听一个sociology/linguistic的joint seminar的,看天气又打了退堂鼓,然后回来做一碗热腾腾的面汤,小憩一下,这个阴沉沉的周五还是挺平静的吧。

可是心里却做着好多的梦啊。

上个月大概都给了那个政府官员做独立董事的project,终于搬出C来合并和处理那百十来万条数据。终于跑出了一两个初步的结果来(你可以理解为没仔细校正过std.err.的coefficients吧)然后不好看……很不好看的一记大大的insignificant拍在脸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在导师办公室格外郁闷,然后和蔼的导师居然开始安慰我给我讲我们Dean的文章因为结果不好看一次又一次被拒掉的故事,然后继续鼓励我写出来啊,说不定就发现什么别的有趣的结果了什么的。哎,写还是得写,可是原来心里做着个top tier的梦啊,当reality变得没有想象得那么光彩诱人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像当初一样不悔初心呢?

其实结果什么的,没那么重要吧。只不过心里有所惦记有所可以为之努力和奋斗的目标,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的啊。你说过自己要变得强大,而我觉得,强大的根源在于心里的理想和目标吧。有一个东西在前面坚定地指引着,自己在路上就不会摇摆而迷失。我大概就是一个必须不断有所奋斗才会心安的人。

然后突然想到GRE……其实我考完GRE后可是相当失落了一阵。因为备考的日子,每天所有的闲散的零碎的包括小心情里不安分的(那时候大概刚刚知道我ex的存在,还坚信和她不是一路的人——虽然事实证明我们最后也不是一路人)大概都可以在刷单词刷写作大不了刷数学题中被……placate, soothe, appease, conciliate solace, neutralize, relieve, propitiate, mollify, console, attune, pacify。然后那阵子刚考完的一周吧真的怅然若失一般。

扯远了。

不过一个梦濒临破碎总会有另一个梦的开始吧。

就像我这学期一个新的课程project,大概开始的时候也就是想replicate一下Gary Becker大神的婚姻市场理论和生育理论。憋了五个星期,每周硬着头皮听同一个group的学CS的PhD和一个学Management Econ的本科生,一个说着纯正的阿三话,一个操着一口纯正的法式英语讨论各种无边无际在经济学上根本刻画不出的idea,也就是前天和昨天,在另一个导师(大牛)的三言两语的点拨下,好像突然就通了一般一下子写出十几页东西来(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告一段落)。大概解释了一个在中国很广泛的社会现象:为什么高教育水平的家庭更容易产生高教育水平的孩子。至少模型看上去很“牛逼”哈~说来这么简单的故事为什么过去居然没人做……也算,做下去,重新给了我登顶top journal的哪怕是虚假的一个希望吧~

不过加上另一个关于international finance的课程里必须要做的topic的话,手头目前有三个没死掉的项目……鸭梨山大。哦对……说到international finance, 前不久那次给你讲换美元的时候也给我爸“下达”了点管理外汇的建议, 然后前天央行降准备金率了么,这厢美元一升值(虽然里外也没多少钱)我爸崇拜死我了:)

所以,也许,总之心里有个梦还是蛮美好的。

不过然而可是。

白天的梦大概总归是有点现实依据的,虽然概率不大毕竟说不定哪天我中头彩一般成了改变人类的大经济学家的。可是晚上的梦呢?睡梦里偶然出现的那些最美的白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却终究要破碎的吧。

期望越大,当下越开心;可是当期望的泡沫被现实戳破,留下的大洞谁来填呢?

但我不是Cauchy distribution,做不到无所期望。

JF

十几年前写给学妹的信,如今被要求清理邮箱,删除之前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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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各做了一版,取平均值。图2是空腹做的https://ingrass.github.io/8values-ing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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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13 04: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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