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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瘾问题最根本原因,是当事人不想生活在当下的痛苦之中了。

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我们的政策通过惩罚增加有成瘾问题的人的痛苦,只会导致这些人进一步深陷到酒瘾/毒瘾/烟瘾之中。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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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艾滋病的历史】【露丝·科克·伯克斯】

1984年,露丝·科克·伯克斯25岁,她是一位住在阿肯萨斯的年轻母亲。

当时她经常去医院探望她患有癌症的朋友,有一次在探望朋友的时候,她看到几个护士在抽签。原来是有一名没人愿意去照看的病人,所以护士在抽签,决定让谁去照看。护士告诉露丝说,那是一名艾滋病人。

露丝知道之后,偷偷进了那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他告诉露丝说,他想在死前见自己妈妈最后一面。露丝连忙把病人最后的这个愿望带给了护士,护士却说:他已经在这边等了六周了,他妈妈不会来的。

露丝决定还是试一试,她打电话给这名病人的妈妈。果然,病人的妈妈拒绝探视,甚至表示不会来安排丧葬事宜。露丝回到了这名艾滋病人的病房。这名病人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他看到有人来了,以为是妈妈终于来了,高兴地说:妈妈,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病人朝“妈妈”伸出手来。露丝看在眼里,实在于心不忍,牵住了病人的手,陪着这名病人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在这名病人死后,露丝千方百计终于找到了一家愿意为艾滋病人火花的殡仪馆,并自己支付了丧葬费用,然后把这名艾滋病人的骨灰埋在了自己家的墓地里。

在此之后,露丝又照顾了很多艾滋病人。她会带艾滋病人去看诊,去申请救助金。药房常常缺药,所以露丝甚至会在家里囤积一些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提供给断药的艾滋病人。很快,很多变装女王听闻了露丝的义举,纷纷把开办变装舞会的收入捐给露丝,让露丝去救助艾滋病人。

在接下来的30年里,露丝一共照顾过1000多名艾滋病人,仅仅因为家属不愿认领骨灰而在露丝自家墓地里安葬的艾滋病死难者,就有40余人。

https://genderkoolaid.tumblr.com/post/723744241778655232/in-1984-when-ruth-coker-burks-was-25-and-a-young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罗患有小儿麻痹症,并在18岁那年遭遇严重车祸,伤及脊柱和骨盆。在车祸恢复期间,弗里达开始画画。她直面自己的身体障碍,将自己的身体上的障碍和疾病转化为了艺术。支撑脊柱的医疗塑身衣、脊柱的伤口、轮椅在弗里达的画作中经常出现。弗里达曾经说过:我画的是我自己的现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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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明白,瓦解性别的分界线也意味着瓦解性向的分界线。你不能说性别是假的,然后又说性向是严格的。

有些流性别人或多性别人同时是女同和男同。有些多倾向光谱的女同/男同/直人与他们的性别和性向有着复杂的关系。有些男同是女人,也有些女同是男人,因为男性并不是女性的反义词。

“矛盾”的标签是很多人的酷儿体验,因为人们的经历没法简单又完美的归类。如果你真的支持跨性别/性别酷儿,你需要接受性别和性向是复杂的且总有人的身份是你没法理解的这个事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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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放下各种和说话相关的偏见吧。

有些人说话会结巴。有些人说话的时候用词会过于正式。有些人说话没有语气起伏。有些人说话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音量。有些人无法说话,需要辅助器械发出声音。有些人说话需要通过变声器发声。有些人说话时会遇到各种相关的障碍。有些人难以发出某些特定的声音。有些人有口腔发育问题,影响到说话。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不看对方的眼睛。有些人说话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夹杂重复的没有特别意思的词汇。有些人会在别人不发重音的音节发重音。有些人会在说话的时候带着夸张或不寻常的情绪,有时候这是因为过度紧张导致的。

有些人需要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才能思考。有些人需要通过辅助设备交流。有些人会和自己的幻觉和妄想对话。有些人会不自主地模仿别人说话。有些人会重复电视里出现过的台词。有些人会需要发出重复的声音缓解焦虑。有些人会习惯性地重复别人的话。有些人会用家长对孩子说话的语气自言自语,以安抚自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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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热衷于那些齐心协力帮助有需要的人的故事,却对构建基于这个理念的社会保障机制嗤之以鼻。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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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是双性恋骄傲日,双性恋骄傲日快乐!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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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洗手间/更衣室必须是单一性别空间否则女性的安全就无法保障”的想法,从某方面来说,也是父权制度在和男人和男孩们说 —— 这个社会并不要求你们能够在女性身边的时候管好自己 —— 而这是和女权主义完全背道而驰的。也就是说,强制单一性别空间和女权主义相违背的地方,不仅是因为这种做法压迫了跨性别群体。一个支持女权主义的社会,应该保障女性在任何空间的安全,无论是否有男性在那个空间里。

另外,“只有纯女空间才能够保障女性安全”似乎是所谓“排跨激进女权”的最基本也最特别的思想,这些人对女权主义终有一天能改变父权制度是悲观的 —— 这些人不认为女权主义能建立一个更好的社会,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样一个可能性。这些人认为父权主义将屹立不倒,因此这些人认为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建立单性别空间”。也就是说,这些人能想象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女性可以在某些特定的空间里得到安全保障,但这些人无法想象,我们在将来可以有一个社会,在那个社会里,即使男性出现在女性身边,他也不再需要被视为女性的威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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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a is too 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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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必须让我深爱着的人知道我是跨性别的时候了。于是那天我和我妈一起坐着车的时候,我很认真地对我妈妈说,“妈妈,我想做个女人。我要去性别转换了,我要做女人去了。” 我妈妈立即哭了,她对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就不能等我死了之后再做这件事情吗?”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始的性别转换。周一到周五,我还是以汉克的身份去上班,周五一下班,我就变成了南希。就好像灰姑娘一样。我妈妈有时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有一次周日,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说,“妈妈,我今晚上不能来。你记得吗,今天我是南希。”

我能感觉出我妈妈的犹豫。只听她长长叹了口气,“行吧,南希就南希,你过来的时候别穿裙子就好。” 于是,我赶紧回家把裙子换成了连体的工装裤,再配了一件女士衬衫,没来得及卸妆就到了我妈那里。我妈妈给我开门,让我坐下来一起吃饭。吃好饭,我妈妈又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吗?我有点想买的衣服。”

真的吗?我妈妈愿意和这样的我一起出去买衣服了!我开心得像做梦一样。那天不仅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了商场,我妈妈还陪我买了衣服。我在更衣室试衣服,我妈妈在外面等我出来,一起帮我看哪件衣服适合我。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起来了。我妈妈仍旧爱我。我妈妈叫我南希。我妈妈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现在,我妈妈89岁了。我是她为之骄傲的女儿。看到我终于能活出了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妈妈说我很勇敢。妈妈的理解,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妈妈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source
组图:同性婚礼 source
2025/07/13 20: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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