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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教学生涯中,我震惊地发现,很多写诗的人几乎对物质世界视而不见。
很多学生有想法,记忆,感受,但在写诗时通常只能用比喻去展现它们。为了打破这个习惯,我让我的学生们写日记,每天必须简短地写出每天看见的六样事物 —— 不一定是美的或者特别的东西,普通的事物就可以。
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对我的学生们来说异常困难。一开始,我的学生们总会以这三种视角“看”事物:艺术性地看、精细地看,或是根本不看。
艺术地“看”的人会马上把描述修饰得诗意十足:冬天的树木马上变成“肩头落满雪的老人”,湖泊变成“巨大的眼睛”。
精细地看的人,则会无休无止地描写,比如,无休无止地描写一盏床边的铜灯,令人读来非常痛苦。
还有一些人只能看到闯入注意的事,比如穿比基尼滑雪的老奶奶,或者血腥的车祸。
但随着练习,我们学生们开始学会了随意地看。这是一种主动的被动性。一个月后,几乎所有人都学会了这种随意地看,让物质世界如潮水般涌向自己。这些日记中开始渐渐出现了很多可爱的事物,诸如“没有显出任何倒影的镜子”。这种看的方式对诗人来说是关键的,因为诗人需要在不特意去看的时候仍能看见,就像诗人需要在不特意去写的时候仍能编织文字。有了想写的东西,很多人都能动笔写,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能力去“看到”那些自己真正想写的东西。而这种“寻找”的艺术,正是将神圣的无形之物与俗世的人间连接的艺术。 source
BY 推特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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